骆杰刚要得意地扬下巴,只听陆泽晗道:“你哥跟你开玩笑的。不过你要是再连名带姓地喊他,可能就不是玩笑了噢。”
陆泽晗跟骆初、骆杰兄弟两人认识的时间太长,在他心里,骆杰跟他的亲弟弟没有区别。
他会偏帮骆杰多一点,但是又不会过分纵容他,会让他知道骆初的底线让在哪里,可以说,要不是有陆泽晗这么多年来从中调和,就骆杰这股子蹦跶的劲,早就被骆初不知道收拾多少回了。
这话一出,骆杰就立即乖成了鹌鹑,还是不甘心,小声地嘀咕了一句,“我就从来没听小楼喊大乔哥哥,也没见小楼挨收拾。”
在吃披萨的乔安年:“???”
乔安年:“你跟骆
初哥两个人兄弟阋墙,倒也不用拉我下水?”
陆泽晗笑出声。
骆初一只手搭在他的肩上,“笑话看得挺起劲?”
看得出来,在人前亲昵,陆泽晗还是有些不大自在,他微红着脸,笑着道:“嗯,一点点吧。”
骆初覆在陆泽晗的耳畔,暧昧十足地说了句,“晚上再跟你算账。”
骆初是压低了声音没错,只是他们拢总也就这么些人,大家又都是挨着坐的,想没听见都难。
身为一个秒懂男孩,他捂着自己受到污染的耳朵:“求求你们,这里还有一个未成年,可不可以照顾一下祖国的花朵?”
骆初的手依然搭在陆泽晗的肩上,一点也没有要照顾一下祖国花朵的意思,“祖国的花朵总不至于活在真空里。对吧?小楼?”
如果小楼是女生,出于对女生的尊重,骆初当然会注意,男生么,就不需要避讳太多。
贺南楼朝骆初举了举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