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再被人提及,他竟隐隐感觉有些头疼,听到苏素心这个名字,他眼前还闪过一个模糊的身影,余文海不禁按了按头。
苏婉月见着却是一喜,她赶紧将手中的画像打开,“伯爷,我真没撒谎,这是您当年为母亲画的自己的自画像,您看看,可是您的手笔。”
画像都递到了面前,余文海一眼就看到了,随即他脸色微凝,神情也变得复杂起来。
这幅画像被保存的很好,从纸质看,已经有了十几年,最关键是,这幅画的描绘手法——确实是他的。
苏婉月看到他的脸色,脸上喜色更盛,她又继续道,“我这儿还有一块您留给母亲的玉佩,那是母亲救下您后,您拽紧在手心的东西,您看看,您可有印象。”
苏婉月说着,就从袖中取出玉佩,递给了余文海。
余文海看到苏婉月掏出的那块玉佩,脸色顿变,他几乎是瞬间就从苏婉月手里夺过了玉佩。
摩梭到上面的佩纹后,他眼眶霎时湿了。
这块玉佩,他便是到死都不会忘记,这是亡妻送给他的定亲信物,是她用一块百年老玉,雕刻而成的,上面的佩纹,实际刻的是他写给她的诗。
苏婉月见他这反应,心下暗喜,然后就听到余文海就如她所愿的说道:“这画确实是本官亲手所画,玉佩也是本官的玉佩。”
“那……”
苏婉月脸上喜色划过,只是下一刻那喜色就僵在了脸上,只听余文海又说道:“当年我失忆了,具体情况我不清楚,但这玉佩却不可能是我留给你母亲的。”
“若是失忆的我看到过这块玉佩,是绝对不会娶你母亲的……”
他不知道当年具体是个什么情况,但他可以肯定的是,当年他醒过来,这块玉佩必然已经不在他身边了。
这块玉佩上的配纹不止有他写给亡妻的诗,还有他和亡妻的名字,以及义武侯家的特殊标志。
他只要看到这块玉佩,便是失忆了,也会察觉到这是块定情玉佩,在这样的情况下,他怎么可能贸然娶别人,更别提什么入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