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月脸色白了白,这块玉佩是她从母亲那儿偷拿出来的,母亲没和她提过这玉佩的具体,只说是父亲留下的,如今看这块玉佩怕是有什么端疑。

这可怎么办,他会不会因此不认帐?

苏婉月捏紧了手中的画轴,眼里也满是惊慌,怕被他察觉,又赶紧低下了头。

余文海却是已经瞥见了她的脸色变化,他面色更冷,“你有什么要求可以和我提,能满足你的,我尽量满足,希望你得到你要的后,能尽快离开京城,回你自己该回的地方。”

人既然找上门来了,不管是他曾遭了什么算计,血脉到底是他的血脉,他不可

能不负责。

只是这个血脉和微儿长得如此像,心思还不太正,还是不要留在京城的好。

他可以给她些补偿,但多的却是没有了。

他不认她!

这是苏婉月的第一反应,随之而来的是滔天的愤怒,“伯爷什么意思?”

提要求?这是要将她当叫花打发了吗?

不!

她绝不允许,她冒着生命危险进京,可不是为了那么些点蝇头小利的。

苏婉月脸上阴冷一闪而逝,垂着的眸中也有暗色划过。

余文海这会儿已经没心思去注意她的态度,将玉佩收于袖中,又淡淡开口道,“我手上的产业并不多,只剩五间铺面,还有一个庄子,一个山头,另外还有些古玩字画,你可以都带走。”

这本来是他给微儿留下的最后保障,如今也只能先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