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可爱。
“漂漂小哥哥背我,嘤”闻镜摇了摇他的衣摆,吸了吸鼻子委屈得眼圈都红了,又软绵绵撒娇说:“闻镜起不来,闻镜小宝贝要背才能起来”
裴宿神色复杂看了她好半晌,淡淡道:“嗯。”
然后,他背着沉甸甸的人一步步往外面走,冷冰冰的眼神缓和了不少。
没有威胁,就当是还救命的情分。
闻镜环着他脖子,又恰恰靠近他后劲腺体,意识在睡与不睡之间拉扯,嗅到浅淡的薄荷味信息素,没忍住靠腺体近了点,吸了口迷醉道:“好好闻啊。”
她没等身下的人反应,又拿鼻子肆无忌惮蹭了蹭腺体。
裴宿被蹭得停下脚步闷哼了声,浑身僵了下,腺体处像是有电流窜过似的,浑身酥酥麻麻的。
就在他含着几丝怒意欲将闻镜扔在地上时,谁料她竟靠在他肩头挑了个舒服的姿势呼吸绵长睡了过去,唇边喃喃拿小奶音道:“小哥哥好好”闻。
裴宿侧过头看了她一眼,闭了闭眼睛没再跟喝醉酒的计较。
是想咬他么?
在不少ao情侣中,因ao或多或少受发热期和易感期困扰,在没有结婚前,多数alha会咬oga的腺体进行临时标记。有些占有欲强的alha,会时常像巡视领地似的一次次咬上oga的腺体。
待回了医院,凑巧遇到今早的护士,一见他两模样迎了上来道:“原来你们是男女朋友关系啊。”
“不是。”裴宿蹙眉否认。
闻镜,是这么跟别人说的?
“你们oga就是害羞,今天她不还帮你妈妈缴了一年的住院费么?而且,下午吃饭等了你好半天。”护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