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不怎么样。”
司马瑨按住她,在她耳边低笑了两声,沉沉的醉人:“那就有劳恩师以后多加指点了。”
温存不过片刻,屏风外传来了祁峰的声音,居然鬼鬼祟祟的:“殿下,兵马已经点齐,您可要亲自察看?”
“不看,”司马瑨支头侧卧,一手撩拨着白檀的腰身:“本王尚在豫州呢,你忘了?”
白檀嫌腰上痒,拍开司马瑨的手,“啪”的一声,在这安静的营帐里听来分外清晰,她愣了一下,默默缩回了毯子里。
外面的祁峰大概也愣了一下,好一会儿才接着道:“那点了兵马之后如何安排?”
司马瑨不逗白檀了,坐起身套上软甲胡服,边整装边走出屏风去:“退离都城三十里外驻扎,等待本王命令。”
祁峰称了声是,偷瞄了一眼屏风,白菩萨一定在里面,他赶紧溜出门去了。
白檀拨弄着毯子上的羊毛:“眼下退离都城,更是变本加厉的拿乔了。毕竟是叛乱大事,哪能这样行事?”
司马瑨立在木架前的地图上,紧紧盯着那条长江:“庾世道声称手中有先帝真正的遗诏,虽然多半是假的,但身为先帝之子,我这样的举动才是正常的反应。何况今时今日的情形,都是当初司马玹一手造就的,就该他自己承受。”
白檀听他口气森冷,便不说什么了。
春风越来越盛,御书房里却像是越来越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