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绪笑道:“王爷切莫如此,庆之与王爷交情已非一日两日,岂会在意这些。”

“说的是。”萧靖这才展颜而笑:“今日请你前来,也是看在你我之间的交情。”他抬手搭上他的肩头,眸中忽然染上深意:“庆之应当会帮本王的吧?”

刘绪点了点头:“自然。”

萧靖这才转头看向萧竛,朗声笑了起来:“有二位帮助,本王一定会洗脱嫌疑的。”

※出了蜀王府,安平并没有急着往宫中赶,反而放慢速度朝城门方向而去。

坐在车外乔装车夫的圆喜想起不久前的那次刺杀,心中很紧张,一个劲地劝她:“公子,咱们还是回去吧,万一出什么事情,奴才万死难辞其咎啊。”

安平坐在车中慢悠悠地摇着折扇,一脸泰然。

过了闹市,越行越偏,快至城门时,只闻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急速而来。圆喜心中大惊,连忙转头看去,却见是两个身着盔甲的年轻将领,骑在马上,一路奔驰着到了跟前,随即一勒缰绳,无声抱拳行礼,显然是不愿暴露安平身份。

安平挑起车帘朝外看了一眼,微微一笑,用折扇敲了一下圆喜的脑袋:“都告诉你自有人前来护卫,这下放心了吧?”

圆喜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再去看面前的两位年轻将领,发现很是眼熟,仔细辨认了一番,这才看出竟是秦尚书和焦御史家的二位公子。

“恪勉,锦丰,进来说话吧。”安平朝二人点了一下头,又用折扇敲了一下圆喜,后者立即会意,全神贯注地扫视四周,浑身散发出生人勿近的气息。= =不过才大半年光景,秦樽与焦清奕已经变化明显。秦樽浑身的赘肉都不见了,整个人挺拔威武,总算是找到了当年的风采。焦清奕也不再有当初跪在安平面前痛哭流涕的彷徨之色,果然坚持下来,便必然会有好结果。

军中的训练早已让二人养成良好习惯,一前一后登上马车后,俱是态度恭谨,没有多话半句,见安平抬手示意后,才分别在侧面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