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微微一笑,展扇轻摇:“是故圣人有训: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
两人僵持许久,萧靖冷哼一声,终究还是自怀间摸出了从不离身的兵符,口气不善:“暂时交给殿下保管便是,但是待本王证明了自身无辜,还请殿下完璧归赵。”
安平起身上前,毫不客气地取过兵符便朝外而去:“皇叔请随意,本宫等着。”
萧靖气愤不已,手一挥,桌上的茶盏便落了地,接着是更多的东西在他的怒火中终结。
安平踏着那阵刺耳的破碎声头也不回地登上马车,对圆喜笑道:“学着点,看看人家蜀王是怎么砸东西的!”
“……”
一直到再无东西可砸,萧竛才从屏风后走出,神色同样不忿,似已忍耐到了极点:“殿下怎可逼迫至此,蜀王暂且忍忍,此事本王一定会尽力帮你。”
萧靖总算平复了些心情,面露感激之色:“那就先行谢过赵王了。”他左右看了看,朝萧竛招了招手:“赵王请随本王去偏厅叙话,适才本王去请了一位帮手,想必也该到了。”
萧竛面露诧异,点了点头,随他出门朝偏厅走去,刚推门进入,便看见桌边坐着少傅刘绪,这才明白过来。
见到二位王爷进门,刘绪连忙起身行礼,却被萧靖抢先上前托住胳膊:“如今情非得已,让堂堂少傅由后门入府,本王实在惭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