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灯青哭累了,喃喃道:“我不是娼妓,不要做娼妓。”

拓跋昭哄道:“没叫你做娼妓,只是让你身兼二职,同时做孤和涟儿的女人。这样的恩宠,别的女人想要还没有呢。”

楚灯青不听,又开始哭,边哭边嚎:“我要哥哥,我要哥哥。”

拓跋昭心道,三人行?那不能吧。

谢枕微成了阉人,他怕自己吐出来。

他懒得听她哭嚎了,叫太监去把谢枕微叫来。

楚灯青顿时不哭了,拓跋昭笑道:“都说你傻,可依孤看,你机灵着呢。”

楚灯青默默扯着拓跋昭袖子擦眼泪,拓跋昭静静地望着她,倒显得有些温柔。

拓跋涟走后,拓跋昭又有些舍不得把楚灯青分给他了。

这样的小家伙,闹腾得厉害,到时候一弄她就哭一弄她就哭,再高的兴致都没了。

拓跋涟摸着楚灯青顺滑的乌发,微叹一声:“真是个娇气的小东西。”

谢枕微过来后,拓跋涟也没让他把楚灯青抱回去。楚灯青哭累了慢慢在拓跋涟怀里睡着了。

拓跋涟抱着楚灯青处理好奏折后,对谢枕微道:“你私底下教坏小灯青的,孤就不追究了。你们要亲要吻孤也准了。但你若敢用玩意儿弄她,满奴,到时候你也别怪孤叫侍卫轮了你。”

拓跋涟瞧了瞧谢枕微,突然觉得自己不上他,叫别人来上他也是好的。反正这贱骨头几月不打就长反性,就得打服了他才好。

但这念头不过一瞬,拓跋涟叫谢枕微走近些。谢枕微走近些后,拓跋涟仔细瞧了他半晌,又舍不得了,心道,自己都没福气享用的玩意儿,叫一帮侍卫用了算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