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昭突然对自己的儿子更宽容了,连隆巴都如此,而拓跋涟身为他的儿子,肯定也继承了他的血脉,和他一样喜欢美人当然没问题。
拓跋昭突然站起来,就要脱掉楚灯青的衣裳。
拓跋涟连忙避开了拓跋昭的手,无奈道:“父皇,儿臣真的不用。”
拓跋昭却先叫太监宫女们都下去。等殿内没人了,拓跋昭道:“涟儿,父皇有喜欢的也不吝啬分给你。你只要不偷偷摸摸的,在父皇面前这禀了明路,办事都在父皇眼前,父皇哪个妃子都依了你。”
拓跋昭说得很明显,拓跋涟要楚灯青,可以,必须在他面前要。
拓跋昭心想这小家伙是他喂着的,不管做什么都要叫他瞧见才行。偷偷摸摸地搞,除了满奴那贱货,拓跋昭可不想忍耐任何人。
满奴是不一样的,他没了那玩意儿再怎么搞也不过是隔靴搔痒。况且满奴要真敢碰更深处,拓跋昭第二天就能叫侍卫轮了他。
但自己的儿子却不能轮,只能叫他听点话,别背着他乱搞,省得惹怒了他。
拓跋涟可没有给父皇表演活春宫的爱好,他知道自己请求不成,只能将楚灯青放在桌上。再次向拓跋昭告退。
拓跋昭准了。拓跋涟临走前还是没忍住摸了摸楚灯青的小脸,叫她听父皇的话,要乖乖的。
楚灯青坐在桌上,有点发懵。
等人都走了,就留拓跋昭一个。楚灯青突然哭泣起来。
拓跋昭把她抱到怀里哄,安慰道:“又不是外人,怕什么。”
楚灯青不说话,就一直哭,哭得拓跋昭头都大了。
但这次他却耐心多了,没像上一回掐楚灯青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