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分泌内啡肽,一样过瘾。
醒,是因为电话响,虽然启珊听见电话响,并被惊醒,那并不等于她会去接电
话。电话上留下的来电显示,是她不认识的号码,所以,她安心地去吃她的早餐。
二十分钟后,传来敲门声,启珊一边喃喃咒骂,一边套上家居衣裤,从猫眼看
到是两个警察。
启珊的第一个反应是:张社这个小子出事了?
第二个反应是:我的公司漏税了?
第三个反应:是真警察吗?
启珊问:“找谁?“
警察同志回答:“宋启珊吧?”
启珊半迟疑地:“可以给我看一下证件吗?”
证件举在猫眼前,启珊打开门:“找我?什么事?”
高一点的警察说:“昨晚八点,有人在ab大厦跳楼,我们从他的身上发现这个
信用卡,你认得吗?”
启珊接过来看,淡蓝色的小小卡片,翻过来,背面纸条上写着“杨杨”二字。
启珊抬起头:“是杨杨的?”她笑:“是杨杨?开玩笑?”那种奇异的笑声,象从
颤抖的喉咙里被生生挤出来的,听得人头皮发麻。
启珊捂住嘴,半晌又说:“你们在开玩笑!”声音已沉静不少。
警察说:“杨杨在本市没别的亲人,你是他前妻,能否同我们去辨认一下尸体?”
启珊无助地看着两个警察,不知该做何反应。
怎么会?昨天,杨杨还来到她面前,要求回头。怎么会?死了?虽然她说过再
也不想看到杨杨了,但是真的再也看不到杨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