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之大,别的事物,别的好感觉,无出其左。
张社赶来,见启珊独坐无相亲,已知杨杨碰了钉子,立刻过来陪笑:“杨杨烦
到你了?”
启珊挑起一只眉毛:“你这算什么意思?”
张社道:“我见杨杨有悔意,你又那样留恋同他在一起的日子。”
启珊讽刺他:“做小型上帝的感觉真好。”
张社问:“你拒绝了他?”
启珊黯然:“不,他并不真的想回头。”
张社问:“他没背根棍子,跪在地上请罪吗?”
启珊笑了:“他只是把棍子收起来,问我‘要是我不打你,你会谢我吗?’”
张社说:“靠。”
酒过三巡,启珊大着舌头:“我要回家了。”
张社道:“我送你。”他还清醒。
启珊说:“不用。”一边走了个奇妙的之字形,并且自知出丑,停下来看着张社
笑了。
张社过去扶她:“笑,多难过,也只是笑笑。”
不,当年不是的,当年同杨杨在一起,将一辈子没流过的眼泪全流出来,总是
大哭,受了委屈就大哭出来,仗着杨杨的宠爱,大声哭,发泄所有不满,对杨杨,
对别人,对生命对世界,所有受的气都出在杨杨身上,让杨杨哄。启珊笑笑,她只
是笑笑,因为她面对的不是她要的那个人。
只有杨杨能让她哭。
一早清醒,头疼。
醉不仅不解决问题,还增添问题,下次再喝,不如自己掌嘴,据说疼痛能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