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严挚留下一句无趣的话,转身回到自己的座椅上,不在看似锦。
似锦的笑容僵硬在脸上,有瞬间的尴尬,不过她握紧着拳头,下定决定,追问到底。
“怎么无聊,告诉我你是攻是受,很难么?”
司机踮起脚尖,半个屁股坐在办工作上,双脚腾空的摇晃着,双手往后一撑,然后盯着他的脸不曾移开。
“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严挚蹙着眉头,看着吊儿郎当的似锦,清了清嗓子,声线慵懒而带着更多的不悦,此刻觉得似锦有些不知趣了。
☆、你自己心知肚明在干嘛!
“你自己到一边玩,我要工作了。”
严挚这话说出来,似锦非但不离开,还将他随手要打开的文件抢过来,放得远远的,闹腾的不许他工作,非要问出个答案不可。
“你先告诉我,你是攻还是受。”
严挚的眸子深沉了几分,直接见她从办工作上拉下来,无奈的叹息。
“我是攻好了吧,专门攻你这个让人恨得痒痒的小红龙,现在满意了吧?”
“那锦白呢?”似锦听到这个话,心里暖和了一点,不然她不能让他避开话题。
严挚就是有本事,用这种无形的招数,化解即将飙升的危机,总让人莫名其妙的在愤怒和甜蜜之间徘徊。
严挚狐疑的看着她,“关小白什么事?哦……”
他露出一副了然的样子:“他也是攻,男人都是攻,专门压倒一种叫做女人的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