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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的意思,你喜欢被男人玩?”似锦似笑非笑的打落严挚邪恶的手。

“似锦,你越说越没边了。”严挚不悦的轻敲她的脑袋,深邃如潭的眼,噙着微微不悦的笑意,带着丝丝凉薄。

那是玩笑该适可而止的暗号。

偏偏某个女人,不知趣。

非但没有停止玩笑,反而一脸认真的盯着他薄而性感的唇,探索起来。

“我哪里说得没边嘛我。我还打算问,你到底是喜欢做攻,还是喜欢做受呢。挚,你能告诉我么?哈哈,我忽然很好奇。”

耳边传来凉飕飕的冷意。

但是憋了这么多年,她忽然真的不想继续装傻下去,既然话题被扯开,不如一次说清楚,他既然如今如此在意自己,似锦贪心的想要全部,他的身他的心。

人的欲望就是无上限的;

得不到的时候,哪怕远远看一眼也是知足的;得到的时候,就越来越想将他完完整整的占为己有。

更何况,以严挚的态度,自己远比锦白重要吧?

她想要战胜一个过气的锦白,她不认为是一件难以上青天的事情。

既然不难,她势必要挑战的。

只不过,一直缺少导火索。

就好比像虽然一战迟早要爆发,但也得有斐迪南大公遇刺身亡来作为导火索制造千载难逢的机会;对似锦来说,此时此刻也是绝佳的机会,不然过了这个村她就不见得有勇气去直面她不想知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