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我省得了。”
“还有一事,朕要与你说清楚。”
“糕饼之事,非朕之意,朕会查清楚,给你一个交代。”
“多谢陛下。”
她长翘的睫毛忽上忽下地眨了眨。
“你私逃出宫的事,算翻篇了,朕日后不会再追究。”
“不过,不要有第二次。你与背后之人的联系从今日起彻底斩断,朕也不会再追问。薄言,若再有下次,朕也不知道能还不能说服自己饶过你。”
她拢着被起身跪了起来。
“薄言多谢陛下恩典。”
“若你没有其他的话要与朕讲,朕便传人沐浴更衣了。如今时候尚早,你沐浴完后去歇息片刻。戌时依旧来此教朕仿字。”
“朕说过朕戌时仿字的规矩不能破。薄言,这世上的每一个人都有自己要守的规矩。朕虽贵为帝王,也不例外。所以朕说喜欢是真,但并不会因着喜欢而被你拿捏。听明白了么?”
“薄言明白。”
“还有,日后你来这晏安宫当差。”
“是。”
“来人。沐浴更衣。”
几个青衣宫婢应声而入。挽起帷幔,替他们二人拾掇。
还有一个宫婢在床上查验起来。
“免了。日后也不要多嘴。”
“是。”
那宫婢这才退下与其他宫婢一起拾掇。
薄言此时躺在温热的浴桶之中。红色的玫瑰花瓣遮掩着,朦胧的水气间,她只露出了雪白柔滑的双肩,还有分明匀称的锁骨。有名宫婢在身后替她撩水擦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