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沈谬那么坚决地捂住额间的抹额,肯定就是不想人旁人知道那道疤。
沈谬看着明裳歌故意的动作和神情,笑了笑,走进,云淡风轻地开口问道:“我这里有一条抹额断了,你能不能帮我缝上啊?”
明裳歌一怔。
随后,她慢吞吞地点头应道:“但是我女工不好。”
“那不行。”沈谬把抹额塞到了她的手里,玩味地说着,“上次的束带可以偷懒,但是这次可不兴再画画了。”
带着余温的抹额,此时在明裳歌的手里显得有些烫手。
“沈谬,你这抹额多久没洗了?”
“……”
第33章 她想尽力嫁给沈谬……
沈谬的这个抹额倒也不是说有多脏, 而是先前沾了血迹,血迹干涸以后,有一片污渍罢了。
明裳歌也就是随口一说罢了,后面她还是接下了那个抹额。
不过好在这个抹额只需要缝合就好, 倒不像先前那个束带需要绣上繁复的花纹, 所以明裳歌倒也没说什么就接下了。
只是她刚接下, 前面就突然跑来一个小卒, 说是沈岱叫沈谬过去。
沈谬犹疑了一会儿,倒也就跟着过去了。
明裳歌看着沈谬离去的背影, 有种无言的孤寂和冷傲。
就跟先前寨里的那棵红豆杉一样,总是一个人孤零零的。
不过就它一个,却也能撑出一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