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京墨的身体贴着祁千雪,手臂倚着墙,将人圈在了怀里,清晰地感觉到怀里的人在发抖。

手沿着衣服下摆伸了进去,摸到了细瘦柔韧的腰肢,细得要命,不知道情绪激动时捏着的手重一点会不会弄断。

他的手忽然陷了下去,祁千雪仿佛触电一般腰一下就软了,眼神湿润,嘴唇微张,像是要邀吻,反应过来后急忙闭上嘴。

夏京墨绕着凹陷进去的腰窝打转 :“听说你从嫁给牧鹤后就待在庄园里,没有出去过,庄园里的佣人是不是都能听见你的声音。”

“他们会不会猜测每天在用什么姿势,有没有哭出来。”

“牧鹤是不是天天这样弄你,掐着这里弄?”

祁千雪眼睛里浮现的水光渐渐变成恼怒,脸上浮现一层憋闷的红 :“你……你不要乱说。”

“嗯?他没弄过你吗?”

夏京墨说完都笑了,嗓音低低的落在祁千雪耳边,呼吸炙热 :“他没有做过这些事吗……”

他在祁千雪耳边说了一串乱七八糟的下流话,气得祁千雪指尖都在抖,不顾会被佣人发现的危险,用力推了他一下。

夏京墨顺从地被推开,看着祁千雪恼羞成怒离开的身影,好像被逼急了的兔子。

祁千雪走到楼梯处,扶着扶手刚走了两步,脚步就骤然停住。

客厅里有客人,不止一个。

砰砰砰的脚步声不加掩饰,在安静的客厅里很突兀。

客厅灯光明亮,清晰地照在了祁千雪身上,扶着扶手的手骤然攥紧。

听见动静,客厅里坐着的人都朝着这边看来,除了周末在家的萧迁,还有前天才见过的燕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