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在做的事和牧鹤没差。

祁千雪脸色煞白,脚趾在床单上蹭着,想要蜷缩成一团,脚踝被握住,没办法用身体团在一起来保护自己,漂亮的脸上全是泪水,刚被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嘴唇微张,脑袋激烈地摇动 :“不可以……”

仅有的廉耻心告诉他,这样是不对的,就算牧鹤真的会和他离婚,这样也是不对的。

宛如受惊的鸟,惊恐地抱住自己的手臂,眼眸中流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哀求和深深的困惑,似

是在迷茫为什么是他经历这些事。

夏京墨低头,看清他眼里的茫然 :“我和牧鹤是一样的,他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

柔弱可欺的人就躺在他身下,脚踝被拽住,连逃离都办不到,努力想要保持镇定,颤抖的身体却出卖了他,睁着茫然的视线看过来。

“锦衣玉食的生活,成群结队的佣人伺候,从此脱离阶级成为上流社会的人。”

祁千雪的胸口起伏得更厉害了,那双眼睛倏地睁大,直到听完了夏京墨的话,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攥着衣袖的手一点点松开,想要为自己辩解,张了张口 :“我没有,没有想要这些……”

他的手指攥着床单,指甲泛白,牙齿咬着嘴唇,唇瓣被咬得血迹斑斑。

“我知道。”

坚硬的发丝落在他耳鬓,轻轻蹭着他的侧脸 :“但是如果遇到其他人,你甚至不会有这些待遇。”

“对你心怀觊觎的人,不止我一个。”

即便现在没有,但只要风声放了出去,不管是谁都会想要凑过来分一杯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