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京墨的目光落在祁千雪的脸上, 无力地半躺在床头,身上穿了一件丝绸质感的睡衣, 脖颈上半遮半掩的地方还有吻痕。

任谁来看都能知道他们昨晚在做什么。

而就在牧鹤走后, 他将人逼到逼仄的床头, 用牧鹤的公司胁迫他。

看他在他手掌下瑟瑟发抖,想挣扎又不敢挣扎。

某种阴暗的、变态一般的想法得到了满足。

“回答我。”夏京墨的手掌在被子里摩挲了一圈,轻轻捏了捏他的脚踝。

祁千雪睫毛抖得很厉害,眼睛包不住泪水,他的挣扎在夏京墨面前显得那么无力,唇瓣被泪水泅湿,说话都带着一股水雾 :“……不要。”

在牧鹤面前充满依赖、眷念雏鸟似的眼神,即便在知道了他即将被害得背上一辈子也无法偿还的债务,眼泪都快流干了还是摇头拒绝了他。

他的声音轻轻的,带着哭腔没有一点威慑力,夏京墨的手指不停地在祁千雪脚踝上摩挲,克制着什么。

祁千雪走在人群里是最耀眼的,从在婚礼上见第一面时,就清晰地知道了这个事实。

但夏京墨固执地认为这样纯粹的漂亮,一举一动都带着无与伦比的诱惑的人,是会利用自己身上的优势的。

他面上冷嘲热讽,却又无法自拔地被吸引。

像命运为他贴身制作的礼物,每一个地方都长在了他会喜欢的点上。

“我不想听这个,你只有回答是或者让我逼你回答是的权利。”

夏京墨知道,牧鹤和青年的认识,也只是源于一场巧合,咖啡店的员工与客人,几乎只是抬头的一眼,青年就让牧鹤对他一见钟情了。

穷追不舍的猛烈追求,无所不用其极,再到确定关系后就迫不及待地结婚,将人捆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