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脚步稳健,姿态从容不迫,但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他急着要做什么。

工作了一天见到了黏人的小妻子,乖乖在怀里吃完了晚餐,就轮到他吃了。

只是稍微带入男人的处境想一想,身上的血液就热得快要沸腾起来了,收拾卫生都收拾得漫不经心。

祁千雪一天好多时间都在床上度过,从落地窗能看见窗外的夜色,他被放在大床上,盯着天花板视线朦胧。

在男人附上来时,软软地攀附在男人身上 :“明天我想早起一点。”

每天起来都快下午了,要不了多久又会吃晚饭,生物钟都开始紊乱了。

比起祁千雪读书或者找工作时期,现在真是堕落了。

男人亲昵地蹭蹭祁千雪的鼻尖 :“好。”

……

祁千雪感觉到了被注视,身体侧着,维持着被搂抱在怀里的姿势,脸颊被挤压着,从睡衣底下滑落的腿夹紧被子,眉头微微蹙了起来。

在那道视线的审视不那么强时,松开了紧皱的眉心。

他大概很习惯被人看着了,男人偶尔也会看着他,强行叫醒他,让他帮忙打领带,打得歪歪扭扭要花费半个小时也不在意。

比起打领带更在意其中的仪式感。

那道审视的目光消失后,取而代之的是困惑。

夏京墨站在床边看着深陷在柔软被子里的人,嘴唇被挤压得轻轻开启,额发有点湿地黏在额头上,宽松的睡衣露出圆润的肩膀,上面还有星星点点的吻痕。

青年即便在睡梦中也保持着被人拥抱的姿势,哪怕身旁的位置变得冰凉,像身体里的养成的习惯一样。

他悄无声息地出现在男人离开后的房间里,一丝动静都没有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