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鹤落在夏京墨身上的视线收了回来,从未出现过一般,客厅里重新有了呼吸声,朝夏京墨点点头 :“开饭吧。”
家里是三个人,但萧迁回来的晚,大部分时候都不等他。
牧鹤微微弯腰,将祁千雪打横抱起,祁千雪吓得嘴里发出一声惊呼,手下意识揽住牧鹤的脖颈。
脑袋羞得快要抬不起了,挣扎了一下,反而被抱得更紧。
脸颊微微发红,脖颈处都变粉了,圆润的脚趾微微蜷缩。
夏京墨望着那双脚,自己都没有发现呼吸变得紊乱了。
明明是从很贫困的地方出来的,身上的皮肉却无一不像是精雕细琢过的,就连脚都是白皙的。
天生就适合被男人养。
祁千雪很习惯被男人抱着喂饭了,柔软的部位在对方身上挪来挪去,找一个舒服的位置,指挥着男人给他夹菜 :“要虾仁、不要配菜、不要胡萝卜、要喝汤。”
夏京墨看着牧鹤的小妻子坐在他腿上,恃宠而骄一样让牧鹤给他剥虾盛汤,刚开始还会碍于他在不好意思,挣扎不开就像玩偶一样乖乖坐着。
哭过后的眼眸剔透浅淡,被冲刷过似的,偶尔下意识抬眸,看见对面坐着他,又会在男人怀里瑟缩一下。
只有在男人怀里才会露出这样的一面。
很眷念、依赖男人的样子。
很难想象,这样的人,如果在牧鹤破产,无法再保护他后,会变成什么样子。
连自身都无法顾全的人,会被玩死吧。
男人在家,祁千雪几乎不用走路,干什么都被抱着,吃过饭后就被抱着上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