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望内心长叹,爹啊,你当年主持这玩意时,穿这衣服时真没觉得好笑吗?你到底是咋想的?
大热天啊,穿这么厚,亏了我神功护体,不然又饿又热又被裹得喘不过气来,估计活下去的劲都没了,更别提心怀不敬了。
仪式这玩意可能就是死劲折腾你,把你所有怀疑精神,思考能力都折腾没了,你就信了,也敬了。
韦帅望更衣已毕,李唐献上金冠,帅望低头让他给自己戴上,忍着没抱怨好重。冷先给韦帅望系上大颗东珠与碧玺的珠链。张文跪下献上一把碧绿的长剑。
帅望微微一愣:“我有剑了。”我腰挂倚天剑!
李唐再次铁青着脸:“魔教教主佩剑,碧血剑,请教主接剑。”
帅望呆在那儿,半晌:“倚天剑更好使。”
张文跪半天了,忍不住抬头瞪视,帅望苦笑,慢慢接过碧血剑,微微叹息,挂在腰间。
张文站起来,忍不住怒火:“妈的,这是让你做教主!你自己也答应了!你丄他妈有完没完,你小孩儿啊?事事同我们别扭?”
帅望慢悠悠地:“老子不过真诚坦白地表达了内心所想。好好一冷家人,忽然成了魔教人,一点不别扭的,你见过吗?”
李唐冷笑:“见过,不过是间隙。”
帅望呆了呆:“啊,你说我师父呢?”
李唐道:“所以,大家忍忍吧。”假的才那么顺从配合呢。
韦帅望扬着眉毛:“我不说你的破腰带破仪式,你也别说我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