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望叹气:“点灯。”

一室通明,哀伤顿减。冷先递过祭礼程序表,帅望看完,肚子里骂了几声娘,再次鼓励自己,祭如在祭如在。

冷先李唐张文进来,手中各捧法器,手下捧着洗漱用品:“请教主更衣。”

韦帅望笑:“你们折腾得咋样了?”伸手开门,想看看热闹,结果外面恭恭敬敬整整齐齐站着二十四堂堂主,一见门开了,立刻整整齐齐地跪倒,齐声“恭请教主……”,韦帅望吓得“啪”地又把门关上了:“!”这不整人吗?咋不说一声呢?

冷先微笑:“请教主更衣。”唉,不了解韦小爷的人,真的很容易把这位小爷当成啥也不是的土豹子。

韦帅望觉得自己象个粽子,他已经记不得自己穿了多少层衣服了,一层又一层,一开始是小圈套圈,衣服越套越大,然后是大圈套小圈,越穿越小,最外一层是极简主义的长长勋带一条,腰上那条玉带,无比华丽沉重,韦帅望叹气:“我靠,这玩意潜水挖珍珠用的吧!”

张文忍也忍不住“噗哧”一声就笑喷出来了。

冷先竭力严肃,忍得脸都绿了。

李唐独自一个铁青色地看着韦帅望。

帅望纯真地眨眨眼睛:“咋了,这条腰带也同你的尊严有关系?”

李唐微微缓和了脸色:“教主,诚心敬意。”

帅望这才想起自己答应人家要心怀敬意,当即肃穆:“我不乱说了。”

李唐欠欠身,谢教主大人给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