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柔就在他怀中坐直了,“你怎么知道的?”
齐延看了她一眼,开始胡说八道,“掐指一算就知道了。”
沛柔就掐了他一把,“快些从实招来。”
“方才丰之兄要过去抱她,她下意识就后退了一步。你又立刻上前去拦着他,不让他靠近你五嫂,我就猜出来了一半。”
“临走时你又让她少动气,保重体。话都这样说了,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沛柔就笑道:“还以为你比阿霰更高明,只看一眼五嫂便能断脉象,原来也只是故弄玄虚罢了。”
“什么叫故弄玄虚,我只是善于观察。”他把沛柔圈的更紧了些,下巴放在她肩上,“丰之兄都要当爹了,我什么时候才可以?”
沛柔微微有些脸红,“那你还要努力些才是,总不能孩子都落了地,你还是个六、七品的小官吧?”
齐延望着她,目光灼灼,轻轻地吻了一下她的耳垂,在她耳边压低了声音道:“我会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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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正赶上齐延沐休,晨起用过了早膳,进养颐堂去请过了安,便叫人去把林霰找了来。
林霰这段时都在忙着制一种新药,诚毅侯府不方便,还是在妙义坊呆的更多。
见又是沛柔有不适,他面上就现出了点不耐烦来,不过心里却还是关切的,立刻便让沛柔挽了袖子,替她搭上了脉。
沛柔原来在同齐延说话,见林霰半天都没有说话,表还渐渐凝重起来,不由得有几分害怕,“可是我得了什么怪病不成?”
林霰便不动声色的收回了手,“你知道我们大夫最怕的是什么样的病人吗?就是你这样的,每胡思乱想,没病也吓出病来了。”
沛柔很有几分莫名其妙,方才明明是他先露出这种奇怪的眼神来的,“那我到底有没有病,你总得给句准话吧。”
“并没有什么,只是这段时你让自己太累了。只要喝些养精神的药,好好的补一补就好了。”
他虽然这样说,沛柔却还是觉得有几分奇怪。
齐延的反应只有比她更快的,“既然是这样,正好我关外的朋友前几送了些药材过来,阿霰你同我去外院看看能不能用。”
又对沛柔道:“今既然无事,夫人不如还是回内室里去歇息吧,好生养一养精神。”
外面的事齐延会办好,沛柔便点了点头,由绾秋服侍着,准备进内室去休息。
纭却忽然进了正房,行了礼道:“乡君,四爷。方才国公府送来了消息,说是府里的五有了孕了。”
沛柔很高兴,却也有些讶异,“昨五嫂还同我说前段子她请郭大夫扶脉,说是月份太小还摸不大准,没想到今就有了好消息了。”
纭笑道:“听说是昨五爷喝多了酒,酒气难闻,自己没有如何,倒害得五吐了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