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怕陛下拿出奇怪的册子,更怕……”
“怕什么?”她秀眉轻蹙。
霍睿言笑而不语,突然抬步行至她跟前,倾身将她抵在座上,低头启唇,含舔她的唇瓣。
辗转狂肆间,既温润,又热辣。
他仿佛要将积压多日的彻骨缠绵数尽还给她,以从未有过的热烈与执拗,吻得她浑身瘫软。
深深掠吻后,他贴着她的嘴角,含糊笑道:“怕……忍不住,冒犯了陛下。”
宋鸣珂眼波流转,啐道:“既然怕,为何还冒犯?”
“臣忍不住。”
他再次凑近,宋鸣珂却抬手抚上他的脸,小声道:“先别闹,我有话要问你。”
说罢,坐直身子,示意他搬动椅子,坐到她身旁。
宋鸣珂自那杀手骤然现身、又被迅速杀掉,一度不愿回想,怕记起前世往事,感怀伤神。
现下诸事忙碌完毕,得了与霍睿言共处的良机,她决意好好问一问,杀手说的“灭口”,究竟是怎么回事。
“那手上有疤痕的家伙,你曾见过?”
霍睿言早知她把话听进去了,只是没想到隔了将近十天才发问,遂一五一十把一年半以前发生的事,包括他请孙一平探听赵太妃的动向后遇难、追不回原始书信、他亲自夜探虚明庵、和杀手打斗受伤的种种。
宋鸣珂自然没忘记,在他房中亲手给他抹药包扎的脸红心跳。
然而她万万没想到,那人今生不曾出现在她跟前,居然与霍睿言另有过节。
“那人护着赵太妃,你却怀疑他不是宋显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