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止急急忙忙的闯进书房,对莫云远说道。
“怎的呢?如此慌慌张张。”
“江游他……”
“什么?你方才说……抓……抓到谁呢?”
景铭有些惊恐的望着陈宏。
陈宏又重复了一次,“前几日到处在外散播父亲贪污赈灾款那人!“
“是……是吗?”
怪不得昨日便到处也寻不到陆江游,他怎的就被舅公抓住了,他会不会……
“嗯……父亲花费好大一番功夫才查到他,昨日将他秘密带往了陈府。”
景铭呼吸有些加快,“那……他可有交代是……何人指示的?”
陈宏没有注意到景铭的不对劲,“本是不愿意交代的,被严刑拷打了一晚,再加上父亲承诺他若是早些交代了,便放过他,威逼利诱下,他也就说了。”
景铭颤抖的端起茶盏,喝了一口茶水,才将自己的恐惧咽了下去,“是嘛……那他……是受何人指使?”
“他说……他是受景渊指使。”陈宏看着景铭额头出了些汗,“殿下这是怎么呢?怎的出这么多汗!”
景铭用衣袖擦了擦额间的汉,“没……就今日觉着有些热。”
这陆江游是个汉子,聪明得很,不仅没有暴露自己还栽赃嫁祸给了景渊。等将来我当上皇上,定要好好封赏他!
“哼,这景渊也真算有些本事,竟然连那些事都能追查到!”陈宏脸色有些阴冷,“不过也没关系,今日过后,就没人知道了。”
“是!”景铭又问道,“那……那人如何呢?”
“谁?”陈宏先是不解,然后反应过来景铭说的是谁,“我倒是想将他处死,可父亲不让,说是留着他,日后好用来与景渊交易。”
景铭知道陆江游还活着便放心了,想到了今日景渊设的晚宴,他脸上也是止不住的痴狂,“表舅一切可准备好了?”
“嗯,等天色一黑,我的人便会将云渊府团团围住,到时候一个也别想走!”
“江游被陈国公抓了?”季燕离有些意外,陆江游应是很稳重之人,怎的就被陈国公抓住了。
“是……”岑止转过头望着莫云远,“殿下,我……”
莫云远自是知道岑止现在的想法,“你现在还不能去,陈府必定设下了埋伏,等到晚宴时,陈宏把他的人都调了过来,你再带些玄武营的人过去。”
岑止脸上虽是止不住的着急,但也知道殿下说得在理,“是,属下知道了。”
“皇兄也没准备点什么,正好近日得了块上好的檀木,这不刚好就给你送来了。”
景铭挥手,四名小厮合力将一块金丝檀木抬了上来。
景渊看着这块檀木倒是没说什么,看了一眼身后的燕离,想着这块檀木倒是可以运回北齐,做一张新床,倒是与燕离成婚时用……
崇安帝看着这块檀木脸色十分不好,“混账!你怎能在渊儿生辰送出这等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