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来就是了。”余鹤一把拽住若廷的袖子就把他往外拖。
那个一直苦苦暗恋殷池雪的小太监此时正坐在马车上难过的哭,想着自己的初恋就这么当着自己的面去私会他的相好,难受,甚至想自杀。
余鹤没心情理他,拽着若廷做贼一般绕到了楼后,抬头望着那几扇雕花木窗,开始斟酌起来——
一般像书儿这种顶级头牌一定会被安排进最好的房间,但是这几扇木窗看起来都差不多啊……
但又仔细一想,想殷池雪这种骚断腿的一定是房间里叫的最大声的吧。
余鹤不禁为自己的聪明才智感到佩服。
虽然心里是有点不舒服,但真的只有一点点,基本可以忽略不计。
“来,殿下,展现技术的时刻到了。”余鹤拍拍若廷,一指二楼,“跟我爬上去。”
“啊?我,我不行……”若廷一看这六七米高的小楼就怂了。
这要是一不小心摔下来,那不得摔成个二级残废?
“那你想不想看看头牌到底长什么样嘛。”
“想……”
两人在楼下做了做热身运动,然后像两只不灵活的树懒熊一样慢悠悠贼费劲地往上爬。
余鹤今天是打定了主意要看看这个把殷池雪魂儿都勾走的男人到底是个什么天仙。
若廷刚爬上去,就听见窗户里传来声声淫/靡,他浑身一抖,下一秒便紧紧贴了过去,透过雕花木窗上的缝隙望进去——
“怎么样,看到了么?”余鹤在一旁焦灼问道。
若廷眼睛瞪得比牛眼都大,小脸立马飞上两抹潮红,他微张着嘴巴,犹如一个复读机般:
“他、他、他、他……”
“他什么啊,您倒是说啊,急死我了,长得怎么样,好看么?”余鹤急了,那嘴巴就像机关.枪一样突突没完。
“我、我、我……”
“你什么你啊,快说啊!”余鹤的声音陡然提高几分。
这个时候,余鹤右手边的窗户却忽然打开了——
他一惊,心道不好,下意识回头看过去,却意外的对上了一张再熟悉不过的脸——
他看着正站在窗口满脸鄙夷望着自己的殷池雪,又看看还继续趴在左手边窗前满脸通红看得正起劲儿的太子……
“嗖——”一声,余鹤顺着栏杆滑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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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喂……我的肚子,我的屁股,我的脑袋……”余鹤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只剩一张嘴生生喊疼。
“这么喜欢偷窥,怎么没摔死你?”殷池雪不解地反问道。
余鹤瞪了他一眼,别过脑袋。
到底是为什么偷窥的啊,这个人怎么一点自觉都没有。
虽然他从二楼摔下去扯裂了伤口还凭添不少新伤,但不亏,他终于见到了这位豪掷千金都难见一面的顶级头牌——书儿小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