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这这个姿势闷闷地笑起来,胸腔的颤动通过骨骼,血肉,皮囊,传到压在她身上的楚节那里。
花戈啐出一口血来,她早已没了力气,却还直勾勾地盯着楚节笑。
她道:“可怜的疯狗。”
楚节力竭,她放任自己摔在一旁,唇角勾起来。
她也闭着眼睛笑起来,低沉的声音,富有磁性。
她回道:“可怜的画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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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节拖着身体回到家的时候,那个女人正靠在破旧的沙发上吞云吐雾。她的妆还没卸,烟味呛得楚节难受。
这个女人是她的母亲。
她称得上是漂亮的。只是身上平时会有一股香味,凑近了会让楚节闻着感到头疼。说来也奇怪,花戈身上也有香味,可是那种香味却让楚节很喜欢。
也许漂亮的女人身上都有香气?
楚节这样不着边际地想着。
“洛洛给你打了电话,你待会记得回一下。”梅婷荷,也就是楚节的母亲说。
她没有看楚节,也不关心楚节为什么会这么晚才回来,为什么又带着一身的伤,似乎对此早已司空见惯。
“啊。知道了。”楚节淡淡的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