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寒而栗。

“不过科长，你说那屠灵教，费老大功夫研究这个那个，好不容易有了点进展结果，竟然还是放回来的这一个，现在还得煞费苦心地拿回去。”

项科长终于带了点缓和，无奈地摇摇头，“给顾添安送过去一份吧。”

“是。”

顾添安拿到资料的时候还在办公室上班，秦助理领进来一个穿便服的人，虽然不是制服但还是认出来这是检测科的。

拿到资料后，两人都离开了，清涟凑过来。

顾添安看的很仔细，一页一页地扫过，清涟看着满页数据术语就眼花，怀疑顾添安根本没看懂，只是走个过场罢了。

但就算如此，一些结论清涟还是看得懂的。

“总之，据现阶段研究表示，研究对象的身体充斥灵力，与人类相似度变低，与灵物的一些特性相似，怀疑为传说中的灵体。”

“看吧！我就说是灵体！”清涟骄傲。

顾添安沉默，又翻看了一遍，将资料放在一边。

对他来说，是不是灵体，自己的实力强不强，意义不是很大。

有灵力就不用上班了吗？？

况且，这终究是一个法治社会，除了对抗屠灵教以及自保，并没有什么切实的用处。自己的灵力据检验与实验并不像清涟一样拥有治愈能力，也只能用来打打架了。

而且还不能够在普通人面前显示自己的能力，有灵力的人与普通人并无太大区别。

“咚咚。”办公室的门传来敲门声，顾添安顺手将自己的报告放进抽屉里。

“进。”

秦助理依旧穿着一丝不苟的西装，连头发都没有一丝碎发。

“顾总，和胥氏合作的那一个项目出了点问题，对方刚才发来消息，双方有些对不上。”秦助理边说边递过来几张钉在一起的纸，看上去是刚打印出来。

“怎么会？”顾添安接过，目光一凝。

上下翻看了一遍，顾添安合上，面色不是很好看。

“对方打算怎么办？”

“胥氏那边，说想要您明天亲自去一趟，双方开个会商讨一下。”

顾添安将纸轻轻扔到桌子上，冷哼，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行，你安排一下，空出时间。我倒要看看胥氏到底要干什么。”

等秦助理应下，出了办公室，清涟才好奇地问：“你跟胥家还有合作？你们关系不是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