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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的兄弟情呢!打我跟打儿子似的。啊呸呸呸,陆二才不是我爹。

他躲出了真火,瞅着空子一鞭子抽在陆乔胳膊上。

陆乔吃痛,加上前两场体力消耗过大,一个没稳住,重剑脱了手。

楚星泽眼睛一亮,反守为攻,鞭子舞成花朝陆乔攻来。

陆乔赤手空拳,冷静地后退,想着对策。楚星泽用鞭子的时间短,虽然舞得很好看,但大多数是花架子。

陆乔干脆硬扛了两鞭子,直接扯住鞭梢,使劲一拽。

楚星泽只觉一股大力袭来,下一瞬,他已经扑倒在陆乔脚下,摔了个狗啃泥。

下巴火辣辣的疼,楚星泽又气又羞,爬起来给陆乔来了个“猴子偷桃”。

陆乔□□一紧,眼疾手快一把攥住楚星泽的手。

偷什么不好你偷桃,她有那玩意吗啊?

“要脸吗你?”陆乔咬牙切齿,一个背摔,把楚星泽撂倒。

楚星泽摔在地上,茫然地看着手掌。

空、空的窝巢,陆二是个天阉。

陆乔一看楚星泽的表情,就知道他想歪了。但这事不好解释,况且现在也不是解释的时候。

考官倒数完,宣布赢家是陆乔,可以去兵法考场了。

而作为败方的楚星泽,要先去参加败者淘汰赛,赢了淘汰赛,才能参加兵法考。

楚星泽目送陆乔离开,英俊的面容上,神情一言难尽。

同情、怜悯,混着被瞒在鼓里的不快,还有一丝感慨命运不公的惆怅。

陆乔回头想看看楚星泽有没有事,就对上他复杂的神情。

陆乔:这熊孩子在胡思乱想什么?还是打得轻了。

兵法场。

陆乔坐在小隔间里,对着卷子苦思冥想。

有个监考官在陆乔的考间外来来回回走了三趟。

这监考官大约四十多,黑黑瘦瘦,眼小脸大,面孔严肃,正是有严厉耿直威名的户部侍郎严育。

第一趟,严育只是想看看陆乔的字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