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姜大人,我们把红封拆了,叫这卷子的考生来。若是长得好就录,长得不好就不录如何?”李大人捋着胡须,笑道。
“不行,岂能如此儿戏!”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说怎么办嘛?”李大人不玩他的胡子了,无奈地问姜大人。
“我觉得不能录。”姜大人梗着脖子道。
李大人拿起卷子,指着最后一题的答案给姜大人看。
“姜大人,你看,你细看,你看完再说。”
“哼。”姜大人气哼哼,一目十行地看完答案。
李大人又恢复了笑容,缓缓道:“姜大人,咱凭心而论,这瞒天过海、无中生有两计是不是极好?”
姜大人那反对的话在嘴边转了下,咽了下去,仍旧有些不快地道:“可这字也忒丑了,我那五岁的小儿子写得都比这好看。”
李大人出主意道:“反正后头还有部试,咱们只管报上去,到底录不录,让部试的大人们做决定,如何?”
姜大人沉吟了下,妥协。
“部试阅卷的乃是严大人,他最是严厉,自当交由他定夺。”
陆乔当然不知道,她的丑字引起了两位大人的争执。
未时三刻,生试放榜,录了的继续参加部试,没录的走人。
陆乔和楚星泽都录了,而且巧合地分在了同一考场。
部试的内容跟生试差不多,只不过要求更高。
比如负重这一项,不达一百五十斤的直接刷掉。骑射中凡脱靶的,当场请离。
因而考场的气氛比上午凝重,时不时有身高七尺的大汉抹着泪被“请”出考场。
陆乔打起十二分精神,顺利地过了负重和骑射,到了兵器考。
兵器考采取抽签淘汰制,一共三轮。
陆乔赢了两轮,在最后一轮遇上了楚星泽。
楚星泽拎着金丝软鞭,使劲朝陆乔使眼色。
兄弟,让一让我!
陆乔狠狠心,重剑抡上去,一点没客气。
楚星泽气得两眼瞪成铜铃,上蹿下跳地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