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以那种状态维持下去……
楚封瓷眼神沉的像望不见底的深渊,里面闪过了一丝恼怒。
最后结果定然是这缕意识被吃的干净,消化的分毫不剩。说不定还会顺势摸索到本体,下达某种诡秘的咒术。
楚封瓷已经很久没吃过如此暗亏了,只好心下恼怒自己懈怠,所作所为又有几分失了分寸,这才碰见了硬茬,险险脱身。
等日后将神识凝实了,今日之仇……
楚封瓷露出一个带着寒意的微笑,连那面容上悱恻缠绵之感都被凝结了。
面上犹带着薄红,可那股暧/昧却分毫不剩,只让人觉得胆寒。
岁寒初辞正与张顷刻遥空相骂,掐的正欢。还想扯上楚封瓷为自己助阵,没想到只是轻轻一瞥——
……qaq楚、楚君他哪里生病啦,明明还是一样的可怕。
除了楚封瓷,在场另外一人的心情也不大好……那必然是第五涉远无疑了。
他的虚操术铺的漫天遍地都是,不为人所见的银色丝线快速的穿透檐廊,穿过茶侍们虚虚抬起的手腕,穿过足下铺设的每一块石子。
银丝构成了完美的几何图形,让天空都压抑起来,嚣张到帅君都要忍不住跳起暴打他的时候。第五涉远终于发现了——一个挑衅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