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啊,西北边关这边的天气,虽然下雨少,却不代表没有,而且冬天的时候还有会下大雪,刮大风。
如果屋顶就用这点子草覆盖,没有雨雪,上冻不严重的情况下,那还没什么。
要是遇到雨雪了,岂不是外头下大雨,家里下小雨?不得把小西妹妹一家子都给淹啦;
再遇到下雪,雪一化掉,屋顶也全废了,下头屋子也得废;
刮大风就更不用说了,风一来,这点子重量的草顶子,那是绝对一下子就被刮的没影;
至于上冻,薄薄的一层屋顶,人在这个地下的屋子里还不得活活冻死?
听到蔓草一分析,不要说李玉蓉,就是在坑下头听了一耳朵的肖文业也是点头连连认同,他还不住的感慨,世间的事情,绝对是事事皆学问啊。
不懂就要问,这是肖雨栖的人生信条,她急忙拉着蔓草的手,歪着头,乖萌的就不耻下问。
“那我们该怎么呢?”。
话音才落下,边上李玉蓉就拍来巴掌招呼她的小屁股。
“什么该怎么办,礼貌呢?叫姐姐!”,女儿有时候呆萌起来自己也头疼。
肖雨栖摸着并不疼的小屁股,碍于妈妈大人的威压,心里委屈。
话说,她刚才不是捉急,一时给忘了么!
唉,不过没办法,谁叫她人小没人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