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下打量此刻已经变了模样的荒地,看到忙碌的其他人,蔓草急忙打招呼。
“娘子好,额……”,至于娘子身边的小男孩,还有坑底忙碌的大官人,还有另外一个小男孩,她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了。
李玉蓉发现蔓草的窘迫,她放下手里的活计,笑着上来介绍。
“听我家栖儿说,姑娘你叫蔓草是吧?要是不介意,以后我就唤你蔓草可否?”。
“行啊,娘子您随意。”。
想着女儿回来后跟自己叨叨的,人家小姑娘都十四了,李玉蓉就感慨,这个年纪都可以嫁人了的说。
虽然自己不想服老,可她的大儿肖羽楼今年都十岁了,比人家小姑娘也小不了几岁,喊人妹妹就不合适,必须得升一辈,所以咯,当婶子就当婶子吧?
如此,李玉蓉便笑着道:“蔓草啊,你也唤我娘子了,那多生份啊,你就唤我婶子吧,看到没,下头挖地屋子的是我夫君,你唤他肖叔,跟你肖叔在一块干活的,是你大弟弟叫肖羽楼,你唤他小楼就好,我身边这个皮猴子是老二,叫肖雨杨,至于老三,你认识的,叫肖雨栖。”。
对方笑的实在,说的热情,蔓草自然也从善如流,一一喊了人后,才把话题转回来。
“婶子,我刚才听栖儿说,你们要拿着这些荒草编织好当屋顶吗?”。
虽然在地上挖个坑当屋子住,她看的也很稀奇,但是拿他们只能引火的草当屋顶,这根本不合适啊!
李玉蓉却不知这些,只温柔的笑着回答,“是啊,初来乍到,婶子家没得这些东西,想要安家落户,可不得想点子么,这不是看到荒地上有这些草,所以……”。
“婶子,不成,这些草不成,不能做屋顶!”。
“此话怎讲?”。
“婶子,你不知咱们这地方的气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