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绥州城是座刚被收复的城池,之前横山一战又伤亡众多,城内留有余力的士兵不过几千人马。如果和他们正面对抗,无疑是以卵击石。
城内顿时人荒马乱,四处奔逃,然而敌军已将绥州城团团围住,城中百姓插翅难飞。
种谔得知西夏军进攻的消息,立马令人给枢密使韩绛送去军函,请求支援。谁知,信使居然在送信途中被西夏军残忍杀害。
种谔接到通报后勃然大怒,立马披上战袍,就要即刻领兵迎战。
众将士劝阻道——
“大人,使不得啊!”
“是啊,如今我们在城内,他们恐身后有援军不敢贸然进攻。如果我们迎战,双方人数差异巨大,不消片刻便会被歼灭!”
“将军请三思……”
种谔重重叹了口气:“那你们意下如何?”
嵬名山上前一步道:“将军,党项人虽勇猛善战,但心思缜密。我认为折将军说的有理,他们短时间内不敢攻城,我们且在城墙上静观其变,等待援军的支援即可。”
种谔沉痛道:“可是信使都被杀了!”
“大人,后方部队每个月都会安排探子前来对接情报,三天后便是对接之时,探子发现大军压境,定会通知到韩绛将军。”
种谔皱着眉头,沉思了片刻,觉得似乎可行,于是下令吩咐道:“暂且按兵不动,把之前带回来的西夏俘虏,架在城墙上,每过一个时辰杀掉一个。”
“将军请三思!”嵬名山阻拦道:“此举定会引起敌军震怒啊!”
种谔却是神情泰然道:“我自有定夺。”对属下道:“照我说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