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盛礼问跪地的几人,“你们要衙门给个说法,不知什么说法?”
“老人家遭遇那样的事,就该将恶人坐监。”
“何为恶?”
“抛弃亲生儿子,嫉妒他人钱财,入室抢劫,害人性命,还欲霸占他人房屋,照律法该处死。”
“哼……处死,你当人命如草芥呢。”
“父亲,我与祭酒大人说话,您就莫多话了吧。”
“……”
谭盛礼叹道,“大人也是关心你,你这般态度……”余下的话谭盛礼没说话,地上跪着的人转了方向,老老实实磕头道,“儿子言语冒犯了父亲,还望父亲见谅。”
“……臭小子……”知子莫若父,儿子什么德行做老子的会不知道,看在谭盛礼的份上,他放缓了语气,“遇事多思考,别动不动就喊打喊杀,真要犯了罪衙门会管,你好好读你的书便是,管这些作甚。”
谭盛礼道,“是啊。”
谭盛礼又问事情因何而起,学生们就将自己听来的事老老实实告诉谭盛礼,谭盛礼仁慈,不会坐视不理的,“祭酒大人,你说政治清明就做官造福百姓,如今天子脚下就有人行凶,我们怎么能不管呢?”
谭盛礼没有回答,而是问了件风牛马不相及的事儿,“为了完成功课,你们问了多少乞丐?”
“几十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