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家团队是治疗许砚的那一支,对这遗传的分型有充足经验。

如果他们都不行,其他的恐怕更悬。

许砚知道这点,但还是和江锡倒苦水般地说了出来。

接下来到开学的这段时间,祝荧发现陌生面孔变多了,无一例外是信息素方面的名家医生。

有的是裴慕隐找来的,有的是受了江锡的嘱托。

他们都觉得用药没有任何问题,对祝荧的状态束手无策。

“药太多了,能不能少点?”祝荧收拾着书包,提意见道,“吃药和吃饭一样。”

裴慕隐道:“之前的糖吃完了,给你买了新的糖。”

祝荧垂下眼睫,看着裴慕隐手里的糖果,无奈道:“也没这么喜欢薄荷。”

裴慕隐不知道是幼稚地在满足占有欲,还是暗落落耍心机,把糖全部买成了薄荷味。

“不是口味偏爱清凉点的?你连薯片都是。”

祝荧纠正:“薯片那是黄瓜味,你不要和黄瓜抢。”

裴慕隐壮着胆子试探道:“嗯,黄瓜抢不过我。”

祝荧嗤笑一声,说:“我不属于任何人,也不会让任何东西绊着。”

近期来的嗜睡让他没什么精神,使得脸上没有气色。

不过不管他睡到多晚,深更半夜或是天光乍亮,厨房都会用心给他准备餐点,所以也没消瘦下去。

他笑的时候很淡漠,只是个克制的陈述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