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萦柔生怕外头冷,又会引得温文氏咳嗽病发,急忙将她往屋里拉。
温萦柔进了屋,在装整一新的屋子里头环视一番,并未看见温文博。
温文氏担心她在路上累了,抬手帮她倒了杯茶水,笑道,“你就别再寻了,博儿他做工去了,要等到天黑时才能回来呢。”
温萦柔撅了撅嘴,在温文氏面前恢复了几分女儿娇态,“谁说我寻他了?我是看看方才母亲在做什么饭吃。”
温文氏笑了笑,“你们两个啊,一个比一个嘴硬。”
“你这次又是请了几日假呀?”
温萦柔自然不可能说,她是为了不愿做宋楚平的通房,不愿与其同房,而被赶出侯府的。
她寻了个借口,说是自己又立了一份大功,去老夫人身前,求得了身契,想要归家伺候温文氏的病情,这才瞒混了过去。
不止是温文氏,就连晚上归家了的温文博,听了她如此说都大为感动。
温文博梗着脖子道了几句,“你好不容易得了这么好的差事,又得老太太倚重,能服侍如此仁厚的摄政王爷,怎得因为这些小事儿,就要归家了?”
“我又不是没手没脚,如今松儿也会熬药了,怎得就还要你特意回家照料了?”
温文博自从上次温母的危及解除之后,虽然心中还是看重温萦柔得很,可这嘴还是和以前一样不饶人。
可现在没办法,事情已经尘埃落定了,温萦柔回都回来了,自然不可能再将其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