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召的五脏六腑一点点儿蜷缩在一块儿,又舒展开,他说不好是什么滋味,只是觉得白历像是每天都在往他的灵魂里钻。

白历后面其实还有想说的,但陆召没让他说下去。

吻落下的时候信息素迅速铺开,发情期的热感极快窜起,连带着白历也跟着受到影响。

时隔多日的接触让人更加沉沦,视线在刺激下模糊不清,陆召感好像被推进柔软的深渊,他在沉浮间感觉到白历将他轻轻地翻过去,腺体上被对方的嘴唇吻了吻。

白历控制着力道刚要留下一个标记,就被陆召反手扯住了头发,迫使他压在对方的脖颈处。

陆召的声音很哑:“白历。”

他没说什么,但白历却有所感应,他努力压着自己血管里叫嚣的占有欲:“你想好了……或许会不再自由,会不属于自己。”

陆召埋在枕头里的头微微侧了侧,露出泛着水光的眼,轻轻点头。

“来,标记我。”他说的话和两人第一次临时标记时一样,声音沙哑却没有动摇,甚至还带了一点点的温柔,“永远。”

白历觉得自己可以溺死在陆召的话里,流光血,流尽泪。

“鹰在天上,人是追逐着鹰跑的,”白历贴着他,低声道,“所以一直是你指引我。”

陆召看不清白历的表情,只能用手去摸索白历的发丝。

他听到白历有些颤抖的声音。

“你得知道,陆召,”白历说,“是我臣服于你。”

腺体被咬破,信息素注入时带来眩晕和疼痛,却伴随着体内的成结把人推向了不可言说的高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