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 她不得不承认的是,这尾巴的手感甚好,也不知是用什么毛做的。
“是娇娇这样穿得不美吗?要不然妻主都不睁开眼看看娇娇。”眉梢微扬, 媚眼如丝的谢曲生见那只看了他一眼便闭上眼的女人,不免心生了几分挫败。
明明他都按照了那话本上说的做了,为何这女人就没有马上化身为狼?他可记得书上说,书生最喜欢狐狸了。
可书上好像没有说,书生到底喜欢是的白狐狸红狐狸还是杂毛狐狸了。
“你这样,你该让我说你什么好。”正当林清安准备老规矩将人打晕时。
“我不管,反正今晚上我就是要。”谢曲生紧咬着牙根,直接扑了上去,那口森森白牙直接咬上了她的肩膀。
“我不管,今晚上妻主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
屋内烛火摇曳,红木雕花缠枝苏绣双面屏风上倒映着俩道剪影,与外头被银辉月色折射|进来的花影绰绰交缠成影,显得朦胧而梦幻。那燃烧中的龙凤双烛不断流着泪,直到天亮方化为滴滴残泪。
那夜的胡闹后,林清安总觉得,她就是被榨干的地里小白菜,就连那腰上的动作稍大一点,都疼得她忍不住倒吸一口寒气。
可医书上分明说过,男女同房皆是女采阳补阴,唯到她这就跟反了过来一样?
就连对方那精气神头十足的那样,完全像极了那细饱了精|气的妖精。
别问为什么,问就是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