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做什么。”林清安看着那不断朝她搔首弄姿的少年, 只觉得脑壳子生疼,还有他身上穿的都是什么鬼东西。
他以为他是狐妖,可她非是那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宁采臣。
“奴家自然是等着妻主来临幸奴家, 妻主,你快过来嘛,好不好嘛。”
“自从那次后, 妻主都许久未曾和奴家亲近过了,奴家心里慌得很。”
“你看你现在穿的成什么样子, 简直………”‘成何体统’四字在她唇边咀嚼许久,始终吐不出来, 只能将她身上的外衫脱了给他盖上,省得眼见心烦。
导致她现在每次回家的时候, 都误以为自己进的是一处花楼。
“娇娇今晚上穿得不美吗,还是娇娇画的妆容不美。”越挫越勇的谢曲生伸出那带着铃铛的脚缠上了她的脚, 不停的勾勾缠缠。
“妻主,你看看娇娇嘛。”少年的嗓音拉得又娇又媚, 就像是那奶猫往你心口上轻挠了那么一下。
谢曲生见她闭着眼不看他,直接迈开了那上画一朵缥缈出尘墨荷的腿朝人直接扑去,一只手, 则不断的在她衣襟处打着转转。
“娇娇今晚上可是换了新的香洗了白白,妻主你闻闻香不香。”那白皙的胳膊就差没有直接往她嘴里送, 让她咬上那么一口。
“你这样成何体统。”
林清安看着那条缠住她的毛茸茸狐狸尾巴,一时之间竟不知是将人给揪下来,还是直接扔他在这里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