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牵连无辜!
宋师选择性无视了景休幽怨的目光,他进了营地的休息地,从鸽子脚上取下纸条展开来看。
灵湘修士给了他一句话。
除离魂之事外,不可尽信。
她没有要提无悯身份的意思,大约是还不知道宋师已经猜到了。
宋师皱起眉,从打开的窗柩处看向演武场,把手里的纸条一点点用内力泯碎。
只能一点点地查了。
二月的尾声卷着风刮过校场,万物复苏,春日盈盈。
三月就要到来了。
又过了没几天,有人查到妙慧是无悯一年前在路边救下的一个孩子,无悯帮她解决了对她拳打脚踢的后娘,给了她一些银子,妙慧便跟着无悯,赶也赶不走了。
无悯将她收作门下弟子,为她取了法号为“妙慧”,这一年里师徒两人其实关系并不密切,因为无悯常年闭关,妙慧也见不了她几次。
但听庙里的小和尚都说,妙慧很听无悯的话,无悯叫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对自己的师父十分推崇。
即便如此,她究竟和这件事有没有关系,宋师也不能确定,他需要找到证据,但证据早就在那天坠崖后被那群刺客抹干净了。
十天后,大理寺卿也没能找出案件真凶,去了乾清宫前负荆请罪,皇帝让他跪了两个时辰,轻飘飘地把人放了。
说到底,宋家出事,心情最畅快的还是他。
刺杀之事就此翻篇,没有人再去主动提起。
转眼就到了三月半,宋书参加殿试的日子。
第39章 游街 “也不知是哪家的探花郎。”……
当日殿试放榜, 宋师还远在城外。
他不紧不慢地在厢房里待了半晌,穿了身寻常公子的衣裳出来,带着景休和杨川在城门在汇合。
杨川躲在城墙脚下, 鬼鬼祟祟地像是做贼般往城里看,守城门的士兵已经不知道第多少次瞥他了。
宋师看不过去,从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扬眉问:“你做什么呢?”
杨川是习武之人,自然早就察觉到他来了, 闻言回过头,打量他道:“宋哥,你这一身, 倒是人模人样啊。”
宋师嘴角一抽:“你要是不会夸人就别乱夸。”
杨川挠了挠头,他今日也没穿演武场常穿的衣裳,两人看上去都只是普通富贵人家的公子,士兵多看了他们几眼, 大概还是因为杨川方才鬼鬼祟祟的张望。
宋师没用王府的通行令,而是普通的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