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渡完全没有要滚的意思,还顶了下胯。
司南在他胳膊上捏了一下:“你还让不让我回家了今天。”
“本来也不想让你回家,”沈渡侧了下身,拿过床头的透明瓶子,做坏事儿的时候动作非常利索,趁着司南还迷迷糊糊带着困劲儿没全醒,务必抓紧一切得来不易的机会。
这么想,当然也就这么行动了。
司南倒吸了口气,眉毛都快打结了,捏在床单上的手指骨节有些泛白,没忍住叫了他一声:“等会儿。”
沈渡被司南这软乎乎一声“等会儿”喊停了,盯着他小屁股瞅了瞅,把瓶放回了床头柜,心疼了,掀起被子给人重新盖好,把他圈回怀里,在他脸上亲了亲,有些心虚:“很···很···很···”
很了半天,没很出后半句来。
“嗯,疼,”司南替他接上后半句,撩了他一眼,重新闭上了,“所以知道节制两个字怎么写了么?”
“知道了,“沈渡埋在他颈窝蹭了蹭,“下回我注意。”
“下回···”司南慢吞吞的睁开眼,把他按到床上,吊着眉梢看他,“就你昨晚那个饿兔扑食满脸不玩儿死我不罢休的状态,还想有下回?”
沈渡眨了下眼睛,然后又眨了一下,眨到第三下的时候,司南被他逗笑了。
“眨眼睛是什么意思,”司南笑着问。
“对不起的意思,”沈渡把他按回怀里,“我反思一会儿,不,不对,让小小渡反思会儿。”
司南在他唇边亲了亲:“我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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