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渡手里拿着一个透明的瓶子,是什么不言而喻。
“什么时候拿进来的?”司南问。
“一直就在这儿放着,”沈渡眉眼轻挑着看他,转了转手里的瓶子,往他面前一递。
“你来,”司南微仰着头,冲他吹了声流氓哨。
沈渡感觉自己,要狼变了。
刺眼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打到沈渡脸上的时候,沈渡迷迷糊糊从梦里醒来,下意识伸手去捞司南,意识还没回笼,手倒是先他一步醒了,在司南身上胡乱摸索着。
司南昨天晚上洗完澡之后困的不行,睡衣都懒得找,倒头就睡了。
反正该干的不该干的都干完了,也实在没劲儿再折腾。
属兔的小渡子昨晚活力四射的状态一直保持到他睡着,以至于昨晚司南都开始质疑自己体力了,同样都是属兔,他一个没用多折腾的人反而比一个折腾一晚上的还累。
啧,太他妈可怕了。
体力真是个好东西。
“怎么这么翘呢,”沈渡半眯着眼,声音还带着刚起床时特有的暗哑,手掀起被子往旁边一扔,视线缓缓在小翘臀上溜达了一圈,一时有些心浮气躁。
果然是属兔少年,气盛,不接受反驳。
沈渡一翻身压司南背上,司南闷哼了一声,翻手在他腰上捏了一把:“压死我吧,多少斤有点儿数么还。”
“重啊,”沈渡低头在他耳侧亲了亲,本就暗哑的声线沉了几分,“要么你在上面?”
“滚蛋,”司南低声骂了一句,沈渡嘴里的上面怎么可能是字面意思的上面,单那个不怀好意跃跃欲试蠢蠢欲动的语气,就能知道他没安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