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问余单手搂着池砚,技术高超地关了窗户、拉上窗帘。一系列动作完成之后,他稳稳当当地压着池砚,终于吻了个酣畅淋漓。
池砚气息不稳,差点被裴问余挤进桌子缝里,分开的时候满面通红——纯粹是憋的。
“我算是看出来了。”池砚抹着嘴说:“经验不足啊小余同学,有你这么亲人的么。”
裴问余满意地盯着池砚嘴唇的一圈红,起初对他的话不以为然,后来细细咂摸之后,犹如当头一棒。
什么玩意儿,经验不足?
“你有经验?”
那必须没有经验,毕竟年龄不太,经历有限啊。
但池砚没说,要笑不笑地‘嗯哼’一声,扔了一个一切尽在不言中的眼神,让裴问余慢慢体会。
是可忍孰不可忍,裴问余一巴掌把池砚拍回原处,准备提高一下实战经验。没想到池砚这人还另属泥鳅的,‘呲溜’一下,从他眼皮底下溜走了。
“不来了。”池砚动作灵活地滚到桌子另一头,捏起桌上被雨水打湿的笔记本,好在牛皮纸防水,内里并没有受到什么实质性伤害。
池砚擦干净水,突然想起什么,问:“那钢笔你用过吗?”
其实钢笔对于高中生来说没什么用处,正经考试也不会用钢笔涂答题纸,平时用,还需要灌墨水,麻烦又费时。
裴问余没怎么用过,但是天天带着。
他从书包里拿出钢笔,转了一圈笔帽,点着笔记本说:“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