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完,他又觉得哪里不对,只见池砚手托着下颔,点点头看了一眼裴问余,说:“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
随后又态度鲜明的对着姜百青冷哼一声,说:“咽下去我家两个包子,能不能稍微有一点吃人嘴短的觉悟?”
裴问余悄不溜地被池砚调戏完,冷静地对姜百青说:“闭上嘴吧。”
大早上的这一场嘴炮,池砚完胜,连带着看见师太心情都好了不少。
可是,除了池砚以外的在座其他同学们,心情都不怎么样——师太已经丧心病狂到连早自习都要抢过来当考试时间用。
哀嚎遍野。
池砚掰着手指数了数,说:“我怎么觉得这几个月的数学课,新东西没教,光考试了。”
“主要考你。”姜百青在身后小声地说:“师太这是迫不及待想把你当球踢出咱们班。”
池砚不用回头都能想象出这货的样子,“我看你挺迫不及待的。”
裴问余起身去拿卷子时,用笔戳了一下吃砚的肩,说:“她看你不顺眼,这次,你可得好自为之了。”
这话说的,让池砚瞬间记起了上回在办公室被师太一顿打击。他心有余悸,抚了自己的肩,看着裴问余的背影,压力一下子来了。
林康搓着手说:“池砚,我——我想吃烧烤。”
“我看没戏。”
池砚这会儿没心情搭理姜百青,他看着裴问余拿着卷子走过来,抽出一张放在自己桌上。他这会儿居然还有闲情逸致,贼胆包天的在师太眼注视下,伸手压住裴问余的指尖,用着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问:“那你呢,现在看我顺眼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