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你管得着么!”
果然一天到晚守在学校门口,看多了教导处主任教育人的样子,就算是中气不怎么足的教训人,也学得惟妙惟肖。
回到弄堂,外婆已经早早睡下,这让池砚松了口气,不然他这一身狼狈不堪也不知怎么解释。
池砚翻箱倒柜找到一罐跌打药,包装看着很祖传,也不知过没过期。可后背实在疼的厉害,没法顾及那么多,破罐破摔先用了再说。
照着镜子一点点给自己上药,背后整片青青紫紫看着甚是煞人,池砚又反思了一下今天自己的所作所为。
池砚:“我为什么不跑?脑子有病。”
评价精准到位。
他太累了,上完药,趴在床上,等到疼痛过后思绪一点点抽离脑子,半梦半醒间,池砚想起书包里放着的那本笔记本,喃喃自语:“裴问余……”
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翌日一早,池砚迟迟没能起得了床。
“小砚?”
老太太看着墙上的钟表着急,往常这个时候人已经吃完早饭准备出门了,今天怎么还不起?年纪大不方便走楼梯,只能一遍遍喊。
池砚睡得云里雾里,一晚上做梦不是打人就是被人打,后来迷迷糊糊听见有人喊自己,一抬头居然是裴问余,特别古怪地在冲自己笑,他毛骨悚然,立马清醒。
可刚起身,浑身连带着头发丝都在叫嚣着疼,哎哟一声又跌进被窝里。
楼下外婆一声比一声喊的焦急,眼看着就要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