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砚默不作声任他数落,保安霹雳巴拉枪炮似的说了一堆,最后恨铁不成钢的问:“你怎么被打了也不吭一声?叫一声救命我也能听到啊!”
池砚也困惑这个事情,不解地问保安:“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保安理直气壮的回答:“有人告诉我的。”
池砚:“谁?”
“也是你们班的,那个谁。”小保安想了想,随后特别不满地抱怨:“黑着张脸哐哐敲我值班室的门,我还当闹鬼呢!吓我一大跳。”
池砚:“……”
您胆真小。
保安看着池砚的状态还是有些不放心:“真的不用去医院吗?我可以送你过去。”
池砚摇头:“谢谢,真不用了,你先回去吧。”
保安也是个爽快人,既不愿意也不勉强,离开之前还叮嘱池砚一番:“回家绕点路,别又遇上那帮人了。”
池砚好好反思了一下今天晚上驴脾气上头的脑残行为,于是听取了保安的建议,绕了三四条街回家。
裴问余躲在转角处一直看着没露面,直到池砚离开。小保安边走边自言自语,转个弯抬起头正好与裴问余面对面。
小保安:“啊!!”
一个晚上被同个人吓了两次,小保安心有余悸的摸着胸大喘气,态度非常恶劣:“一个两个大晚上都不着家,还有什么学生的样子!”
裴问余:“我看你年纪也不比我大多少,教训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