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知寒抱着胳膊信口开河:“嗯,就刚好记到这里,后面的忘了。”
齐晚:“真假……”
“那我想想记不记得,”邵知寒舔了下嘴唇,“现在有点饿,想不太起来。”
天真又倒霉的齐晚跑出门,怎么给丁凡端的饭就又怎么给邵知寒端了一遍,两个人在屋里小桌上对着吃,邵知寒最后也没说清楚后来还记得多少,搞得齐晚心乱如麻。
邵知寒:“你不想问问我今天跳伞怎么这么不稳。”
齐晚还有点迷糊,他摇摇头说:“你不是经常不稳吗?啊不是,是双人跳伞本来就不好操控。”
邵知寒放弃聊天。
吃完饭也洗好漱,齐晚看着邵知寒根本就没事人一样,他抱起铺盖卷说:“我今天去照顾小凡哥。”
邵知寒闻言眉头一拧:“他那么大个人需要你照顾?”
齐晚一看就知道邵知寒是不会照顾人的,他说:“发烧一般是夜里最容易烧起来。”
“那我夜里烧起来谁管我?”身强体壮的邵影帝靠着床头问。
齐晚眨下眼,他怎么觉得邵知寒有点……黏他。
这个想法把齐晚吓了一跳。
“行了,”邵知寒见人有点呆也不再为难小孩,他低头编辑短信说,“我让助理去照顾丁凡,夜里定闹钟一小时给他量一次体温,保管实时监测。”
齐晚放下被卷,又拿手背去贴邵知寒的额头,这人真的不烧吗?
邵知寒抓住他手按在胸口说:“我胸闷,你讲故事。”
齐晚只好勾出个小板凳趴在床边问:“你想听什么。”
邵知寒:“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