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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感觉麻木又磨人,闫观沧不耐烦,“干什么。”

苏折淡然的眸子直视着他,直接质问,“先生为什么让我脱裤子?”

对方一本正经,面上是平时工作时的神情,仿佛纪律委员,要将一切不正之风直接扼杀。

闫观沧别过头不去与人对视。

然而就是对方这般做派,苏折便是更要刨根问底。

这孩子到底是跟谁学的这种羞辱人的做派,他妈不在,他这干舅舅不能坐视不管。

闫观沧以前高看了谁当对手,根本不会用这样的方式羞辱人,就连那跳楼老总在交手时也十分体面。

怎么到他这里就不一样了,苏折眸光暗了下来,两人这几天心理交锋,算是对手,哪怕现在暴露,给他这种惩罚他也不会接受。

哪怕换个方式他都不会这般愤怒,苏折眼中隐隐升起股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以前多好的孩子,吃几块糖,跟狗吵几句架就完了,也不知道跟谁学的坏毛病。

闫观沧此时仿佛被纪律委员凝视的坏学生,臭着脸说不出话,但好像也不认错。

苏折站起身上前,嗓音淡然,却字字铿锵,“我需要个合理的解释。”

闫观沧:……

妈的,现在到底是谁罚谁。

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脸,禁欲矜高,就是这张脸,这是这股子清冷劲,越是这样越是有人想将他从高岭上拉下,也正是对方如玉如松,淡然清雅,那些荤话才让男人无法在人面前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