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小姐可能贵人多忘事,再仔细想想,你们果真一点交集都没有,她好好的为什么要吊死在你屋里。”
侯星的语气愈发咄咄逼人,常意有些漫不经心地回他:“不知道,也许是有人想陷害我吧。”
感受到她敷衍的语气,侯星狠狠拧起了眉头:“常小姐是话本看多了,就算是妾也是条人命,她是自己吊死的,难不成她拿自己的性命来构陷你。”
张辟气恼地护住常意:“大人!我们家小姐从来不曾和她有过交集,全府人都可以作证。”
侯星反驳:“常小姐不是才回府没多久吗?谁知道之前有没有交集?”
侯星不知是不是脑袋里缺了什么东西,居然暗指她回府前和乐妓相识。
常熙回不满地挡在两人中间:“侯兄,你别这样,我妹妹确实和她不曾来往。”
“我也没说她如何,只是例行问问罢了。”
常意凉凉瞥了他一眼,并没理会他的阴阳怪气,向杵作那边走去。
那边似乎已经草草验完了,常意走到旁边,仵作正想把白布盖上。
自缢而死的尸体不会好看,那扭曲可怖的面容死死盯着她,却让她回想起早上那张明艳动人的脸。
常意心里被触动了一下,叹了一口气:“她这打算怎么安置?”
妾不能入祖坟,何况她还是自缢,简直是奇耻大辱,没见她那二叔,早就躲得远远的,怕是不会为她收殓了。
生前为奴为妾被人耻笑,死后还遮遮掩掩不得归处。
“我已经派人让她爹娘过来收殓。”侯星在她身后说道。
“那就好。”常意点点头。
“常小姐可看出了什么?看出陷害你的证据了吗?”